织梦人

他们的故事不止于此,而我只能陪他们到这里。

欢迎光临,我是霜霜。


绑文@沈鹤辞.
她更一篇我更一篇
催她,莫催我

「究惑/自习」听说你是bug(3)

#超级大坑


#这章开始魔改(?)


#并没有上一条瞎说的。


#这一章虽然也是水但是应该多了点能看的。


#心疼xqgg……(是你这么写的啊喂。)


#多为全球高考原著复制粘贴,只是多了自习。


#自习的时间线是故事结束哈。


#下一章我可能会删减一部分其他人的戏份(。)


#那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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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门口的监考官用公事公办的口吻:“我们是本次的监考官,我是154号,刚刚收到消息,你们之中有三个人没有按规答题。”

  大肚子于遥脸色惨白,本来就站不住,此时更是要晕了。

  “三,三个人……”

  她就像个水龙头,眼泪汩汩往外涌。边哭还不忘边扶着腰,像在为自己可怜的没出世的孩子悲哀。她抖得厉害,多亏旁边双胞胎里其中的一个手疾眼快的扶着她才不至于跌倒。

  三个人。

  一个是秃头,另外两个可不是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么。

  至于那位捆在沙发上被确认违规的秃顶……他已经不敢呼吸了。

  自称154的监考官摸出一张白生生的纸条,念着上面字迹潦草的信息。

  “据得到的消息,违规者是一名中年男子,一名青年,和一名小姑娘——”

  他转头看了001先生一眼,又转回来看向纸条,停了几秒,绷着脸重复了一遍:“一名中年男子,一名青年和一名女士。三名违规者请跟我们走一趟。”

  在他话的功夫里,另一位监考官922号已经一把拎起沙发上的秃顶男人,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门口。

  154号对擅自减少工作量的同事懵了一瞬,然后尽职尽责的挪到夏习清面前,“年轻人,走吧。”

  夏习清挑了挑眉,倒也没拒绝这不知所谓的“惩罚”,他下一秒脸上又披上了那块温柔的皮,带着掐着位置的微笑问他,“这次的惩罚似乎是关乎于违规答题?”

  屋门这时被打开,冷风呼啸着灌进来。

  154号的声音灌着风,“检测到你手上有违规答题工具。”

  夏习清“啊”了一下,这个所谓“违规答题工具”他确实在刚进门的时候碰过。

  他职业病发作打开来看了一下,这墨是好墨,约莫是为了噱头,这墨里还洒了些金粉,可惜年代久远,金粉沉底,墨里本身添加的香料气息也散的差不多,让人提不起使用的欲望。

  大概是在这样的兴致缺缺下,不小心沾到的吧。

  门外的雪珠劈头盖脸,屋里人纷纷尖叫着缩到炉边,好像被雪珠碰一下就会灰飞烟灭似的。

  在这个环境里的夏习清眼里真正酝起几分笑意,跟他的伴侣说,“小王子,我走啦,等着我回来。”

  小王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小玫瑰逆着人流,跟着那位154号先生走到于遥旁边。

  922号监考官带着秃顶跨出先一步屋门。就在922号监考官快要踏出这个小屋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朝他的搭档——154号监考官摆了摆手,然后往外一跨,忽地消失在了风雪中。

  徒留下秃顶惊恐嚎叫的余韵和地上的一片水渍。

  154号继续顶着棺材脸,:“还有一位,嗯,一位女士。”

  看着于遥整个人抖成筛子,154号监考官有些难以下手。他只能近乎于徒劳的劝她,

  “请你跟……”跟我们走一趟。

  001先生打断他,然后朝游惑抬了下巴,“另一个是他,带走。”

  “谁?”

  154号低头看了眼纸条。

  上面凌厉潦草的字迹明晃晃地写着——小姑娘。

  154号一脸空白地看着游惑,这位丝毫看不出与小姑娘有什么干系的先生。

  被看的游惑拧着眉盯着001先生,面容冷酷。

  154号毫不怀疑,如果这位冷脸帅哥手里有刀的话,他们老大的头已经被剁了。

  “这——”

  他刚要开口,下指令的001先生翻起大衣衣领,转身走进了风雪里。

  154号监考官转过了头看了夏习清和游惑一眼。

  转瞬间,三人被风雪卷进去。

  -

  雪下得更大了。

  风没个定数,四面八方地吹。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山和树影的轮廓,但远处有灯。

  游惑冷着脸走在雪里。

  他被卷入风雪的瞬间,身后的屋子就没了踪影,想回也回不去。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实——在监考官的陪同下,他们不会在雪里粉身碎骨。

  但比起雪,监考官更让他糟心。

  夏习清满脸的不在意,秃头却还在号丧,搞得他俩像个送葬的。好在路不算很长,在冻死之前,他总算看到了房子。

  那是一座洋楼,孤零零地被树林包围着。

  周围古怪的没有风,雪直直的从天上掉下来,虽然也不太好受,但是总比被刀子似的寒风割一片肉来得好。

  “到了。”154号两只手,一只手推夏习清一只手推游惑。两人都被154号往屋里推了一下。

  灯光映照下,游惑那张好看的脸可能冻硬了,薄唇紧抿,皮肤冷白,薄情寡义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楼也不知是哪个鬼才搞的装修,一层到处是壁画和雕塑,大大填满了角落,随便一转头,就能看到一张白生生的僵硬人脸。

  夏习清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饶有兴味的欣赏起这些狗屁不通的艺术品来。

  想来这艺术品真的狗屁不通,夏习清“认真”欣赏了几秒,觉得自己对着这么些所谓的“艺术品”看不下去,也兴致缺缺的收回目光。

  秃头一进屋就坐地上了。

  眼看着又要晕开一滩水迹,922号毫不犹豫把他拖进了走廊。

  秃顶的哭叫从那边传来:“干什么?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来了!你要干什么?”

  相对比下,看起来还行的夏习清和没什么表情的游惑令人省心。

  -  

  洋楼看上去不大,那条走廊却很长。

  长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碰到了鬼打墙,怎么都走不出去。

  这三名考生,一个闹着鬼,一个无所谓,一个比鬼恐怖,估计闹鬼对其中两个没什么用。

  于是这像是闹了鬼的走廊妥协了。

  几分钟后,922在前面停住了脚步,寓意着一行人终于走到了遥远的终点。他打开了一扇门,把秃头推进去,然后麻溜的上了锁。

  游惑终于冷脸开了口,问:“怎么处罚?”

  154号愣了一下,:“关禁闭。”

  游惑:“……”

  他看了154号一眼。

  154:“没骗你,确实是关禁闭。”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监考官,在这个话的时候声音居然一改常态,有一点紧绷。

  “你在害怕。”游惑问,“你被关过?”

  154皱了一下眉:“我怕什么,你比较需要害怕。”

  这话刚问完,他感觉脚下有点怪,鞋底的触感不一样,似乎变得有点……黏腻。

  紧接着,他又听见了一点细微的水声。

  他低头一看,就见一片浓稠的,暗红色的水从一扇门底下渗出来。

  那扇门关着秃头。

  愣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血。

  没过两秒,秃头的叫声隔着门穿了出来。因为隔音很好的缘故,显得闷而遥远。但即便这样,依然能听出凄厉和崩溃。

  “关禁闭伤人?这出血量得切了大动脉吧?”夏习清凑过来。

  “放心,死不了。”154说着着,打开了对面的另一扇门,趁着游惑盯着血出神,把他推进了门里:“抓紧时间。”

  说完,他嘭地关上了门,在外面咔嚓咔嚓地上锁。

  游惑听见他的声音从门缝里模模糊糊地传进来:“拿错文具而已,不至于那么狠。禁闭室只会让你反复经历这辈子最恐惧的事情,关3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154处理好这位比较吓人的先生以后,转头看向旁边另一位看起来比较乖巧的先生。

  他开了一扇门请那位乖巧的走进去。夏习清也不为难他,顺着自己的人设乖乖巧巧的走进去,任由着外边落锁。

  -

  洋楼的3楼有个阁楼,里面有一墙的白屏幕,每个屏幕都对应一个禁闭室。

  禁闭室里的人经历的场景都会在这上面投映出来,某种程度来,这里能看到很多饶秘密。

  不过此时,这间屋子上着厚重的锁,没人过来窥看。

  有三个屏幕正亮着光,一间呆着秃头,一间呆着游惑,还有一间呆着夏习清。

  秃头男人所在的那个屏幕,镜头血色模糊,隔着那层红色,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吊着肩膀的人影,和一片惨白的脸。

  而游惑的那个屏幕,却一片空白。

  那个屏幕显示的就是房间最原本的模样,有三面镜子,一个挂钟,一张木桌和一个木凳,没了。

  夏习清的那个屏幕和游惑的差不多,不过要更黑一些,黑得叫人看不清里边究竟有什么。

  夏习清就在这样的黑暗里,暗自蜷在角落,额上冷汗不断,心跳异常的加快。

  冷汗分泌的速度惊人,已经将他微长的发打湿。他斟酌片刻,还是选择脱下身上的深灰色毛呢大衣,把它放在一边,任由冷汗浸湿自己里边穿着的黑色毛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竟然拖着颤抖的嘴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什么。

  这句什么声音越来越虚,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好效果。

  走到近处才能听见,他念叨着的是“周自珩”三个字。

  -

  922刚刚吃了一顿好的,心情愉悦的溜达到禁闭室门口消食。

  秃头禁闭室门口的血液不知道被谁清理过了,922特别高兴自己胃里的烤牛排还能保得住。

  一个吓软了腿的秃头和一个靠着墙站着闭目养神的先生已经在等他了。

  “嗯?还有一位先生呢?”922嘀咕着,“棺材脸竟然失职了?”

  游惑睁开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解释。于是他又闭上了他那双漂亮的眼。

  922没多在意,考生对监考官的态度更差的他不是没见过。他拿出备用钥匙,一边吐槽自己同事“怎么回事,岂有此理”,一边打开旁边那扇锁着的门。

  他走到里面,视线绕了一圈,才找到那个坐在房间角落的夏习清。

  这个房间……怎么说呢,一点场景都没有,但是眼前这个人吓得冷汗直流绝对是真实发生过的。

  “还可以吗?要不要我扶一下?”

  夏习清张了张嘴,唇却颤抖的厉害。他只得改为摇头。他慢吞吞穿上自己的大衣,遮挡住已经湿透了的内衫。他慢慢扶着墙站起来,腿肚子还在抖,他整个人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冷静。

  他唇抖了半刻,终于颤颤巍巍的发出那么点儿能听得见的声音。

  那声音极为沙哑,像沙漠穿行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的旅人的声音。

  他说,“没事,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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